青岛年集（2 / 4）

，忽然想起昨晚他帮自己擦眼泪时，刻意避开泛红眼角的温柔，心里又暖了几分。

路过春联摊时，红色联纸在风里飘得热闹，权志龙拉着林汐停下来，指尖逐张拂过红纸，最后拿起一副洒金的“团圆”联，墨字遒劲，边角还印着小小的梅花纹，和林汐鬓边那支梅花簪的纹样格外像，也和真艺剪的窗花遥相呼应。

权志龙“这个好。”

他笑着把春联放进篮子，又拿起两张福字，特意选了带金边的。

权志龙“贴在咱们首尔家里的玄关，明年看到就想起今天的年集，想起你爱吃的冻梨，还有真艺剪的梅花。”

林汐看着他认真比对福字大小的样子，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手，心里暖得发甜，昨天他还说要带她堆最大的雪人，今天又把她的喜好、女儿的心意都悄悄记在心里，原来最好的年味，就是有他陪在身边，把细碎的欢喜都揉进烟火里。

中午回到家，林妈妈系着围裙钻进厨房，没一会儿，辣炒蛤蜊的鲜辣、葱烧海参的醇厚就飘满了屋子。

真艺捧着小花碗，坐在餐桌前翘着脚，等林汐把切得小块的海参放进碗里，立刻叉起一块塞进嘴里，酱汁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，含糊地喊。

权真艺“外婆做的比酒店的好吃！我还要再吃一块！”

权志龙起身帮林妈妈倒了杯青岛啤酒，又给自己添了杯崂山绿茶，听林妈妈讲起林汐小时候的事——

李书言“她小时候吃蛤蜊，总把壳堆成小房子，说要给玩具熊住，结果第二天壳全被猫扒走了，还哭了好久。”

说得林汐脸颊发烫，他却在桌下悄悄握了握她的手，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，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，像在说“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可爱”。

饭后，真艺拉着外婆去阳台晒鲅鱼干，小丫头踮着脚帮外婆递绳子，还学着外婆的样子把鲅鱼干摆得整整齐齐，嘴里念叨着。

权真艺“这样晒得快，等回韩国就能给奶奶带啦。”

林汐和权志龙收拾餐桌，他系着林汐带来的粉色围裙，站在水槽前洗碗，水流“哗哗”响，泡沫沾在他指尖也不在意；林汐则拿着抹布擦桌子，偶尔帮他递过洗洁精，两人没怎么说话，动作却默契得像做过千百遍，就像昨晚在卧室里，他帮她揉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