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(2 / 5)
虞梨(孤雪鸢)只是我与夫君受内伤的程度不同,我可能几日就修养好了,但夫君是被点竹用了大半内力所伤
云雀(大致了解)哦~原来是这样啊
在宫尚角沉睡的日子里,孤雪鸢独自一人承担起了照料他的重任,她轻柔地为他弹奏古琴,小心翼翼地更换纱布,耐心地喂他服药,尽管这样的生活显得孤单,却也意外地让孤雪鸢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便会轻轻抚摸着宫尚角的脸颊,那高挺的鼻梁、微翘的鼻尖,无不触动着她的心弦,让她内心泛起层层涟漪
一次清晨,孤雪鸢为他端药时,看见宫尚角正欲起身
虞梨(孤雪鸢)(阻拦)起来干什么呀,你什么时候醒的?
宫尚角(虚弱)刚醒没多久
虞梨(孤雪鸢)远徵弟弟说了,你这醒来就是好事
宫尚角(看挂在床边的东西)这是?
虞梨(孤雪鸢)哦,怕你醒不过来,前些日子羽滢和南星陪我去附近的寺庙求得这平安福
宫尚角难为夫人了
虞梨(孤雪鸢)此乃天经地义,有什么好难为的?对了,既然醒了,你这段时间先躺床上,过段时间下床走路
虞梨(孤雪鸢)要是被我看到你在该趟床上修养的时候跑去外面练武,你就死定了
宫尚角好,瑾听夫人之命
虞梨(孤雪鸢)行了,过了一夜也该换药和纱布了,你自己把衣服脱下
宫尚角无奈地缓缓褪去衣衫,孤雪鸢则细致入微地为他涂抹药膏,更换纱布,不同于往常,这一次宫尚角保持着清醒,强忍着孤雪鸢呼吸间拂过肌肤的温热气息,终于一切处理妥当,然而孤雪鸢却意外地发现,宫尚角的耳根不知何时已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红
虞梨(孤雪鸢)宫二先生不是早已娶妻,为何还能这么容易红着耳朵?
宫尚角家中有个勾引人的小妖精,不红不行怎么办?
虞梨(孤雪鸢)不打趣你了,把药喝了
很快宫尚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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